来的敖正等人顺利会师,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可是,面对距离越来越近的敖正、尼俊和付君,耳听着敖正迫不及待的高声询问,龙中堂却置若罔闻似的陷入沉思:父亲和四位方侯应该从大营南边过来,而我从生门而出,应该在大营西北方才是。
一念至此,他倏然止步,蓦地转身回首,只见身后众人正在重整队列,可众人身后那条刚刚走过的芳草大道却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正是一座破烂不堪寂静无声的有熊族大营。
他骇然一惊,却又若有所悟,心想:原来此阵并没有破,可为何能顺利走出?误打误撞?还是另有缘故?
“继儿,怎么了?”
一声焦躁询问,宛如当头棒喝,使他顿时惊醒。
他急忙顺声而看,只见敖正已经站在对面,满面焦虑地盯着他连声追问道:“大王呢?众将士呢?”
“父亲,你们为何在北方?”困惑不已中,龙中堂不答反问道:“还是我迷失了方向?”
“你这混账,大王现在何处?”敖正又气又急,呵斥追问一声,又见龙中堂神色紧张,情知事关重要,急忙解释道:“眼见有熊营中诡异,既无厮杀的动静,又不见你们的踪迹,不敢冒然深入,于是绕营查探,不想刚绕道西边,便看到你们冲出敌营。”
“噢——”龙中堂暗暗长出口气,顿时放下心来,可瞬间又想起姜尤尚且被在阵中,急忙焦躁回道:“大王和兵正等人,正被困在阵中……”
“阵?”敖正一怔,顺势看向有熊大营,不等龙中堂说完,连连追问道:“阵什么东西?对面敌营?还是大王冲出此营另去它处?”
龙中堂微微一愕,顿时醒悟,心想:原来,不仅姜尤和计蒙等人不懂阵法,连父亲也丝毫不懂——可此时并非详细阐述之时,只好简明扼要道:“阵是一种打仗方式,就像捕鱼打猎展开的丝网一样,用来困住敌人。”
“既然大王被困营中,为何鸦雀无声?”敖正似有所悟,却又更加迷惑,甚至心中一凛,不无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