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白地说出这等混淆视听之词呢?
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一时间,句芒和鹿蜀几乎难以置信,面面相觑一眼,正要辩解,牛不耕早已跳将起来,暴怒之中,他几乎忘记武罗依然身受重伤,甚至也不知轻重地把武罗顺势仍在草地上,指着句芒和鹿蜀厉声喝道:“你们两个,为何伤她?你们还说是姬云的朋友,十有**是撒谎吧?”
句芒面沉似水,正要发作,而鹿蜀眼疾手快,轻轻拍了拍句芒的肩膀,轻咳一声,婉言辩解道:“牛先生,您误会了。”
“什么误会不误会的?”牛不耕大手一挥,怒喝道:“赶紧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其实,早在海边相遇时,句芒和鹿蜀已经看出牛不耕是脑袋一根筋的莽撞人,如今武罗又确实身受重伤,如果没有武罗的亲口解释,不管他们如何辩解,绝对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
无奈之中,鹿蜀轻叹一声,转而看向武罗,淡淡道:“武罗姑娘,你既然早已苏醒,请向牛先生解释一二可好?”
此时,武罗已被龙中堂搀扶起来,而龙中堂在半跪半爬地搀扶武罗之际,早已浑水摸鱼,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神鼎从草丛中捡起,顺手揣进怀中,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局势。
武罗闻听相问,顿时想起句芒倾力相助之恩,也清楚她的伤势确实是自己发力而引起的旧伤,更听到句芒和鹿蜀为她疗伤的打算,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只是,她又想到句芒和鹿蜀此行目的好像对姬云不利,所以,又觉得他们仗义相助的行为,也许并不完全因为他们大慈大悲乐于助人,说不定其中另有它意。
于是,她稍一沉吟,轻声劝道:“牛大哥,事已至此,别再追究了,让他们走吧。”
鹿蜀顿时哭笑不得,心想:你这解释含含糊糊的,根本没还我们清白呀。
可他正欲再次劝说,句芒早已气愤填膺,厉声喝道:“岂有此理,臭丫头,居然恩将仇报?”
“住口,你们两个骗子。”牛不耕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