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踏月的,是乡下女?”
“自然。”
“她的手背好嫩啊。”
“乡下女就一定要手背粗糙的吗?少奶奶怎么跟墨夫人一样看不起人?”季平理直气壮。
“好。那我再问你,她是你同乡的寡妻?”
“自然。”
“那你同乡怎么死的啊?是不是那踏月红杏出墙,谋杀亲夫?”
“少奶奶……”
“别否认。”
“季平否认什么啊?是或不是,跟季平又有什么相干?”
“她要是为你谋杀亲夫,当然就跟你相干了。”
“少奶奶~~~~~~~~~~~~~~~~”
“你想用这样绵软的语气恐吓我吗?”
“……您是我的亲奶奶……”
“别把我叫那么老。”
“您怎么会想到她为我谋杀亲夫????”语气的重点在“我”,而不在“谋杀亲夫”。
“她看你的眼神,傻都看得出来,她跟你暧昧不清。”
“季平怎么没看出来?”
“这还不简单,因为你是傻嘛。”
“……”
季平全面溃败。
暖阳志得意满,季平垂头丧气的互瞪了一会儿,季平终于摇头道“少奶奶,您真的误会了——或者,就算她真的为了我谋杀亲夫,也跟季平无关是不是?季平只效忠少奶奶一人的。”
“呸。”暖阳红了脸,忍着笑,含羞带怯的轻轻呸了季平一声。
“真的,是真的。比如现在,季平就在想,少奶奶为什么好端端的离开墨府?在这种荒凉之地吃这样的苦头?还自己从井里汲水?身边只有一个大丫头伺候,连个穿鞋洗脚的都没有?”季平脸上的表情慢慢认真起来。
“如今这样,也许一时之间会比从前过得清苦。胜在简单自由,没有人想方设法的踩我,我也不会碍别人的眼,他们恩爱,就让他们恩爱去,他们若觉得烦闷,过一阵小妾花容也该进府了——我猜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