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哈!”
白竹脸一红,伸手去掐张鸣曦的脸,强词夺理地骂道:“你还好意思说!哼,以后我就抱着枕头睡,管你呢!”
“你试试!”张鸣曦凑近了,威胁地要来亲他。
白竹慌忙后退一步,回头一看,李立维早就不见人影,不知什么时候钻到宴宴卧房去了。
“宴宴,吃饭了。”白竹喊了一声,跑到井边洗脸。
听见喊声,李立维笑嘻嘻地跑出来,宴宴打着哈欠,揉着眼睛跟在后面。
白竹把咸菜放在案板上,拿碗盛了四碗米汤,和张鸣曦各拿了一个饼子吃着。
正要喊宴宴他们吃饭,回头一看,马上闭嘴。
宴宴正蹲在井边,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闭着眼睛仰着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李立维打了井水,拧了帕子俯身正在给他洗脸。
张鸣曦啧了一声,白竹忙瞪了他一眼,无声地做着口型:“别多话!”
张鸣曦瞪了一眼白竹,撇撇嘴,喝了一口米汤,转过身背对着他们,来个眼不见为净,下使劲地咬了一口饼子,好像那饼子是李立维似的。
白竹见张鸣曦气鼓鼓的样子,不免好笑,回头一看,宴宴脸洗好了,李立维正在给他洗手。
李立维一个小汉子,做起这些来顺溜极了,像是做过很多次似的。
他细心地挽高宴宴的衣袖,把手放进木盆里,撩水仔细洗了手心手背,连指缝都洗了,拧帕子擦干,放在宴宴膝盖上,再换另外一只手洗。
宴宴像个手脚不灵便的残障人士,动不了了,闭着眼睛让李立维伺候。
白竹没眼看,屁股一挪,转过身,坐在张鸣曦身边。
张鸣曦瞪了他一眼,小声气哼哼地道:“怎么不看了?不是护着,不准我说吗?”
白竹不甘示弱地回瞪了他一眼,酸溜溜地道:“不看,看了羡慕。”
“羡慕什么?”张鸣曦咬了一口饼子,侧头狐疑地看了白竹一眼。
白竹突然觉得自己小心眼,连宴宴都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