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曦被他撞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生怕气坏了自家的心肝宝贝,连亲带哄,好话说尽,白竹才气鼓鼓地安静了些。
张鸣曦亲了亲白竹的发顶,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不说话,只管撒娇,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生气。你听听这椅子晃动的声音,被娘听见,还以为我们在椅子上干什么好事呢!”
白竹吓一跳,条件反射地望了房门一眼,见门好好的关着,松了一口气,白了张鸣曦一眼,不敢再闹,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生气。
白竹今天突然撒娇,闹成这样,张鸣曦心软的同时又有点心猿意马,想亲他。
他低头一看,白竹怔怔地盯着他的胸膛发呆。
张鸣曦摸摸他汗津津的脖子,心疼地道:“现在能说了吧,到底为什么生气?”
白竹抬头望了他一眼,俏脸绯红,眉头一皱,小鼻子一翘,气鼓鼓地道:“哼!刚才我去河边扯猪草,看见三婶,闲聊了几句。三婶告诉我……,三婶告诉我……”
白竹说不下去了,羞红着脸,头往张鸣曦怀里一钻,又要来撞他。
张鸣曦忙求饶道:“好好说话,不能再撞了,心都被你撞散了。”
白竹“噗嗤”一笑,气呼呼地拖长声音哼了一声,半晌才道:“三婶告诉我,之前村里有人吃多了没事干,说李立维是我的相好,说我们在河边私会,他还送了一个银镯子给我,哼!”
张鸣曦闻言心里一松,又有点想笑,可见白竹气鼓鼓的样子,他哪里敢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义正辞严地骂道:“哪个瞎了眼睛的乱说?镯子不是送给宴宴的吗?”
“是啊,后来李立维和宴宴定亲,送了一个镯子给他,村里人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婶是当笑话讲给我听呢!”
“嗯,不要理他们,他们吃饱了没事干,纯粹是撑的。”
“我还蒙在鼓里,这些人随便败坏我的声誉,真讨厌!”
“他们是乱嚼舌根,你是什么人,大家都知道,败坏不了的。”
白竹见张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