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眼色。连嫡妻和妾室的朝服不同,都认不出来么?”
小宫女闻言大惊。
她立时跪了下来,磕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她的确是刚进宫不久的,只知规矩上,入宫参加亲蚕礼的都是嫡福晋!
只看朝服不同,她还以为是贝勒福晋和普通的贝子福晋不一样呢!
又哪儿会知道,四贝勒府来的是侧福晋呢!
若音微微侧目。
这明艳妇人的话听上去,倒像是指桑骂槐,在故意针对自己呀。
只是,眼看着那小宫女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若音便就解围道:“她也不是故意的,纠正了也就是了,此事就这么揭过吧。”
“揭过?说得轻巧!”
美艳妇人望向若音,疾言厉色道:“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尊卑有别!连这个都分不清,还要她来做什么?”
“又或者——”
美艳妇人忽然话锋一转,看向若音,调侃道:“难不成,真有人以为,她仗着恩宠入宫一次半次,就能对宫里的事情,指手画脚了吧?”
“这个犯了错的小宫女,可还轮不到你来说揭过!”
呵。
若音心中冷笑,打量着眼前这个美艳妇人。
且瞧她年纪与乌拉那拉氏差不多,又只是贝子福晋的打扮,这样张扬跋扈,定是出身董鄂氏的三福晋了。
若音早听桂嬷嬷提过。
三福晋董鄂氏出身高贵,往日里虽与乌拉那拉氏交好,可背地里却觉得自己高人一等,甚是不将人放在眼里。
乌拉那拉氏清贵世家,董鄂氏尚且看不上,若音不过是个妾,她自然更加不放在眼里。
要知道——
三阿哥府里的妾室,那一个个的可都是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三福晋说得对。”
若音露出笑眯眯的样子来,内涵着说道:“这毕竟是钟粹宫的宫女,是否揭过,还得看贵妃娘娘的意思。”
“旁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