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我不知道。”
楚国雄听到这个日期，眼中是难以掩饰的震惊，条件反射的否认。
“如果真的不知道，你会说忘记了，而不是不知道。”
沈渊冷声质问，“周飞到底是怎么死的！”
“别问，别管，这样对我们两个都有好处。”
楚国雄痛苦摇头。
“我欠他一条命，这件事情，必须弄清楚！”
沈渊异常坚定。
“他是我杀的，你把我杀了，这事就此了结，我也不会恨你！”
楚国雄前所未有的慌乱，似乎很怕提及此事。
他不说这句话，或许沈渊还会往这方面想。
但他这么一说，沈渊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
楚国雄贪生怕死，但这件事，显然超出了死亡对他的恐惧！
“到底是谁杀了我兄弟！”
“我是不会说的，为了我女儿，你别管这件事情了！”
楚国雄闭眼。
沈渊眼神一冷，“既然这样，你别怪我动手了！”
楚国雄依旧闭眼，铁了心不说。
沈渊也不再多说，捻起银针就朝着楚国雄身上的穴位刺了下去。
“我会百倍千倍的放大你的痛觉，只需要轻微的刺痛，你就会痛不欲生。”
说完，沈渊拿起银针又刺了下去。
和最开始轻微的触感不同，这一次，楚国雄感觉仿佛有一万根银针齐齐刺来，痛的他眼皮不由开始了抽搐。
沈渊无言，每隔一分钟就刺一针。
而楚国雄身上的痛觉也就被放大数倍。
三针过后，楚国雄痛的全身痉挛，呼吸拉扯都让他痛不欲生。
“我说，我说！”
在沈渊继续扎针之前，楚国雄终于忍不住，大声嚎叫起来。
“是楚天，是楚天！”
听到这句话，沈渊收手，解开了楚国雄的穴位。
他躺在床上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