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能尝试着把教书先生给他说的写上去。
看着宣纸上根本文不对题的答案,甚至还是对于原本考题“士农工商”的诠释,但哪怕是诠释,都少了一股针砭时弊的味道。
气得面色发白的马大人直接一把将罗天推开,他的双手撑在桌面上,死死地捏着宣纸,老人甚至气得大声咳嗽起来。
“不对,这根本就不对!不止是内容的味道都变了,甚至连写字的感觉都变了!”
“这根本只是在模仿字体的轮廓和形状罢了,根本模拟不了考卷中字体中间的那一份风骨来,这就不是一个人能写出来的!”
马大人的脸色黑得难看,竟是直接掀翻了桌子,分明已经是六旬老人了,但是却偏偏因为愤怒力气大得惊人。
而且别说了罗老爷了,洪元也半点不敢上前去拦他。
罗老爷只能硬着头皮,努力地尝试解释:“马大人,是这样的,犬子真的是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才发挥失常,要不您换个时间。”
“身体不适?他的身体不适是把脑子都换掉了吗?!还是说,身体不适,就连写出来的字都是两种样子?!”
两句极为强力的质问,让罗老爷彻底僵在原地,一时间所有解释的话都变得苍白无力。
马大人直接走上前,气势汹汹地来到罗老爷的面前,厉声呵斥:“写出这份考卷的人,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告诉你,这可是欺君之罪,科举是多么至关重要的事情,真以为这里是边陲小镇,就可以为所欲为,肆意妄为了吗?!”
“你们,到底把天子的威严置于何地!”
马大人吼完,罗老爷和罗天已经控制不住地跌坐在地上,他们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面色惨白得如同纸张般。
眼见着他们说不出话,马大人直接冷哼一声,而这个时候洪元顺势上前:“马大人,既然考卷上是罗天的名字,那么此事肯定和他们有关。”
“既然如此,下官斗胆猜测,是他们想办法调换了考卷,现在恐怕还控制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