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再私自去试探那位,否则——唉,我也很久对教廷内部,用太过分的手段了。”
安妮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她呆呆地看着尤里安,直到他已经走出办公室以后,才终于跌坐在地,仿佛从炼狱中爬出来一般让人心悸。
安妮是知道尤里安的,是在前段时间她还在街上流浪,被老师捡回来教导之后。
然后,她亲眼看见尤里安是以怎样铁血的手段向外扩张教廷的势力范围,所有臣服的教廷将全面接管高层,不臣服的……只有,死。
老师曾经只说过一句话,尤里安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至少整个光明教廷,乃至亚格拉大陆,他都不在乎。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献给那诸天神界,至高无上的神明——最崇高的献礼。
见证了尤里安造成的血流成河后,安妮对他的恐惧彻底达到了顶峰,更没见证过所谓“教皇最善良的岁月”。
……
而在学院里,顾然很快留了下来,分配了宿舍和班级,在初来乍到时露了一手,也算是奠定了基础,之后也没遇到别的人找茬。
至于尤里安……他的确不是导师,也没有成为特聘教师,只是偏偏顾然的每一节课,他都是代课的老师。
下午的时候恰好是炼金术的实践课,顾然抱着厚厚的魔法书来到教室时,果不其然看见了站在实验桌前的尤里安。
她一时间哑然,默不作声地坐在了最后一排。
直到上课时,尤里安惯例进行虚假的理由阐述:“给你们上课的老师身体不适,已经先回去休息了,委托我来给你们代上这节课。”
又是这个理由,顾然低着头翻了个白眼,她在来的路上还能看到这门课程的老师从隔壁的教室里神采奕奕地走出来。
但很快,顾然也不再想东想西了,翻开书本,安静地听着尤里安的讲解。
她现在没有了神力,单论力量非常弱小,只能学习更多凡人的控制技巧,来善用神体给她留下的亲和力了。
“所谓炼金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