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太子府。
越清雅正跪在桌前,娴静地泡茶,看上去温婉而又大气,而越成均则是坐在她的身边,低头思忖着什么。
直到接过越清雅递来的茶杯后,越成均开口道:“不能杀了越清川,目标太多,我们现在必须把精力集中在端王身上。”
“可爹爹不是已经被控制住了吗?”
“目标是兵符,还要更多考量才行。”
越成均按了按眉心,而这时越清雅则是递上了属下新传上来的消息。
他拿起来大致看了看。
越成均稍稍拧眉:“两个县城的小事?既然是三弟的人,让他自己去处理就行,越清川被关在端王府里,也不怕他掀起浪来。”
“无需殿下再安排?”
“不用,现在的精力要放在朝堂上。”
越成均随手将写着情况的纸条丢给她,而自己则是沉默地抱臂靠在椅子上思忖着。
越清雅的眼珠子一转,忽然凑上前:“殿下,清雅有一计,不知您可愿一听?”
“哦?说来听听。”
越成均挑眉,而越清雅凑得更近了,她压低了嗓音,道:“殿下,爹爹他之所以能手握兵符,执掌镇北军,便是因为他是端王,同时也是个将军。”
“可若是,威胁到了陛下呢?”
越成均的手一顿,眼底眸色瞬间一沉。
对上越清雅,他忽然笑了起来,握住她的手:“没想到,你能为我付出这么多,清雅,我来日登基,定许你凤位。”
“殿下……”
越清雅趴在越成均的怀里,忍不住笑着。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用端王府去赌那母仪天下的凤位,值得!
借着越清雅的这一想法,越成均很快开始部署,直到翌日清晨,他赶往早朝。
金銮殿内,龙椅之上。
面露病容的中年男人一身明黄色的五爪龙袍,低声咳嗽着,浑身都充斥着低气压,死死地凝视着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