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
而唯一的解药,是白九昭……
顾然念到这里时,指尖都不免泛起了苍白的颜色,她下意识回过身看向白九昭:“所以于白家而言,你也不过工具罢了。”
“为了应对这尚未到来的所谓劫难,所以将你囚禁在这里,用这棵灵树所刻下的封印,压抑吸收着你所有多余的情感。”
“这才是所谓的,以身为剑么……”
顾然念及此处,忍不住摇头嗤笑:“实在是太可笑了,我倒是从没想过,你这狗男人居然还真能封心锁爱——”
“狗?”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顾然整个人僵在原地,低头时就对上了白九昭如夜海般辽阔无波的眸子,再看一看自己的姿势呢?
压着他的肩膀,毫不客气地把白九昭当做了自己的扶手般,整一个大写的以下犯上……
“太太太太——太上长老!”
“您是如何进的这试炼秘境,我——”
顾然整个人几乎弹了起来,话还没有说完时,已经被白九昭一手握住脚踝,硬生生把顾然拽了回来。
她被迫坐在书案上,和白九昭也不过一个怀抱的距离,只要他稍稍伸手,便无处可逃。
顾然这回是真的有亿点点慌了。
她就差没骑在白九昭头上时,白九昭偏偏才告诉她——嘿,你没猜到吧,我有意识。
这一个白九昭挑眉:“我乃是白家长子,和你口中的太上长老,是何关系?”
“况且这是我白家的秘境,你是何人?”
听着这话,顾然不由得一顿:“你,你还记得什么?”
“你说得倒是有意思。”
过去的白九昭远比现在更生动些,他的视线稍稍下垂,打量了一下顾然:“不如先自报家门?”
“你看到那边的树没有?”
白九昭一愣,偏头看去:“嗯,我知道,自我来闭关修炼之时,它便一直在这里,似乎有什么力量,和我有些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