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吊瓶中的透明液体一点一滴落下,空气中都弥漫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息,她整个人陷在病床之上,一片病容。
夏子轲坐在病床边,修长的大手按着和顾然没有插针的手十指相扣,抵着自己的额头。
分明之前还气势汹汹地揪着他的耳朵,结果转头却被夏明月欺负成了这样。
“快点好起来吧,姐姐。”
他低头看着她。
她实在是太白了,几乎是雪白的被单融为了一体,唯独泛着红的是她上挑的眼尾,和如雪地里绽开红梅般的唇。
直到花朵般柔软的触感落在心头。
夏子轲这才回过神来,他结实的手臂不知何时压在了病床的两侧,和顾然的距离贴得非常近,缠绵之间都是她发烧时炽热的呼吸。
他彻底愣住了,对上顾然的病容。
夏子轲的耳尖都红了几分,暗骂自己怎么在病床上,还趁人之危。
可是舍不得分开……
很软,很好亲。
想——
心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和他紧紧相贴的顾然睫毛颤了颤,夏子轲的心脏一瞬间仿佛提到了嗓子眼里。
该分开了,否则会被发现的。
他心里清楚,但落到行动上却截然相反。
夏子轲撑着病床的手臂越发用力了,落在唇瓣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般,带着浓烈的**,混杂着情感涌出。
终于,顾然睁开了眼。
他阴鸷的眼神一点点绽放出笑意,凶猛的捕猎者毫无被抓包的心虚。
夏子轲压低了嗓音,带着低喘:“姐姐醒得真是时候,再晚一点,可能就不妙了。”
“姐姐,让我保护你吧,我很厉害的。”
顾然却一把将他毛茸茸的脑袋推开,语气嫌弃:“小屁孩,谁教你这么亲人的?”
“喜欢亲亲是吧,姐姐教你。”
夏子轲微愣,紧接着下一刻顾然就勾住了他的下巴,湿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