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个孝顺的人。”
顾大勇不由得笑起来,赶忙从地上站起来,可就在这时,顾然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她一把拿起毯子,在顾大勇错愕的视线下,慢悠悠地站起身。
顾然歪着头,捏着自己修长纤细的手,指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艳丽的唇角牵出一丝笑容。
“想把我卖了?”
“那这钱你可能拿不起啊。”
顾大勇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要跑,却被顾然一脚踹在地上。
伴随着拳拳到肉的声音,还有男人凄厉的惨叫。
许砚白靠在门口等了片刻,还是放心不下,推开门走进去。
只见顾然乖巧地坐在轮椅上,毯子盖得好好的,而顾大勇瘫在一旁,鼻青脸肿的。
她抿着唇,软软地笑着。
“学长,刚刚那边还有个赌场的人没走,看我爸对我出言不逊,就帮忙教训了一顿。”
许砚白稍稍挑起眉,手按在轮椅上,推着朝门外走去。
“嗯,那他真倒霉。”
声音纵容,甚至带着些笑意。
与此同时,祁家别墅。
“你看看你找的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书房里,祁父将一沓资料甩在祁墨的身上,怒目圆睁:“那个洛芷,不是高门小姐就算了,但她给我们祁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祁墨一愣,从地上将资料捡起。
“爸,这是?”
“是最近企业的损失!”
祁父气喘吁吁地坐回椅子上,死死地看着祁墨:“你当许氏集团是好惹的?”
“虽然只剩下了一个许砚白,但他不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画家!”
祁墨的眼底一片狠色,不由得捏起了拳。
祁父扶着额头:“祁墨,你和洛芷的订婚取消,你现在先暂时卸任所有的集团事务,先等许砚白那个疯子气消了。”
祁墨忍下心中的怒意,低着头。
“我知道了,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