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问他,“别这么说。”
“不管做什么事情,你是我的首要。”
不管是不是花言巧语,但确实是取悦到了乔知意。
也难怪女人总会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欺骗,确实是动听,受用。
见她抿着嘴唇笑,时泾州的眼神越发的温柔。
“今天希宝看到秦梦莎和时彧在一起。当时她说时彧是她老公。”乔知意很随意地跟他分享着一些记忆深刻的东西。
时泾州微微挑眉,“你没解释解释?”
“解释了。她说,时彧和你很像。”
“我没毁容的时候,也很帅。”时泾州自恋着。
乔知意偏头盯着他的脸,“我那天问阿鬼,人到底有多少张面具。他说,很多。一种情绪就是一张面具。但是最真实的那张脸,只会对最亲近的人。”
“没毛病。”时泾州正视着前方。
“你呢?”
“我什么?”
“我是不是你最亲近的人?”
“毋庸置疑。”
“你这张脸,是最真实的吗?”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前方红灯,时泾州停下了车,偏头看她,“你觉得呢?”
“或许吧。”
乔知意是破天荒的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因为她知道有些事不能说,说不得。
她愿意当个懂事的妻子,因为她想维护好这段婚姻。
现在时泾州相当于是处于一个很难的地步,每天看起来在她面前很轻松,实际上不知道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去争论什么,反正只要不出格,她都可以接受。
如今她心里唯一的结就是,他在秦梦莎面前的那张脸,到底是真还是假。
如果在她面前这张脸是假的,在秦梦莎面前的那张脸才是真的,那她又算什么?
她从来都不在乎他的脸长什么样,唯一在乎的是他最真的一面,是露在谁面前。
刚到家,时泾州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