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着她很久,才说:“你就这么在意她跟我的关系?”
“是。”
“大家都是成年人,能不能成熟一点?”时泾州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跟她来往都是必要的。我也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如果连正常的朋友来往都在这么在意的话,我无话可说。”
乔知意的心脏有点疼。
她盯着他,咽着干涩的喉咙,“所以,你不会跟她断绝来往。”
“我跟她十多年的朋友,认识比你久,关系建立得比你早,出生入死过,你让我凭什么跟她断?”
“因为你老婆不喜欢她,这个理由不够?”
乔知意还在挣扎,她还有所期待。她不信她在他心中的分量没有秦梦莎重。
“乔知意,我们不是几岁的孩子,不喜欢就可以不要。你也不能强迫我远离我的朋友。你不喜欢,可以不见不碰面。你不出现在她面前不就好了吗?为什么非要分个你死我活的地步?”
时泾州为了这件事也已经疲劳了,他以为他说得很清楚了,她能够理解他。他都说过他和秦梦莎没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为什么就非要逼他完全和秦梦莎断绝来往呢?
乔知意的眼眶发热,强忍着鼻酸,狠狠地吸了吸鼻子,心已经凉了很多,她换了个问题,“时泾州,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有没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欺骗我?”
时泾州盯着她发红的双眼,心情烦躁得很,“没有。”
乔知意盯着他的眼睛,他倒是和她的视线相交几秒,说:“我去看我妈。”
说罢,他率先走了。
乔知意站在原地,一直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释放了。
眼泪不由自主地掉下来,她抬手擦了一下,深呼吸,目光坚定。
是她不自量力,自以为是。
她发誓,再也不会问了。
……
乔知意没有跟时泾州去看齐雯丽,反正关系都不好,去了也不见得会被人记在心上,她自己也觉得去了不过是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