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了。女孩子既然要嫁人,那肯定想着的是以后的日子不说要有多富贵,但至少得稳定。”
“像我们这种职业,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给交代了。”聂祎凡叹了一声,“反正我是顺其自然的,这结不结婚都是那么回事。不结婚,我一个人这样过也挺好。”
“但是叔叔阿姨肯定还是想你找个伴的。”
“随缘了。”聂祎凡是真的看透了这件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和聂祎凡再见后,乔知意回到办公室里一直想着他说的那句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简单的一句话,却是一种人生境界。
又有多少人能够达到这种境界呢?
这世上的人,总有那么一点执念,贪念。
要是真的能做到这种境界,才叫真正的无所谓。
到了下班的点,乔知意和喻医生聊着天一起走出医院。
“乔医生。”喻医生下巴点了一下前面。
乔知意看过去,脸色微变。
喻医生非常识趣,“我先走了。”
乔知意是不想见时泾州,真的是很不想。
他站在车旁,戴着口罩,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身姿颀长,气场强大,根本就没办法让人忽视。
那双眼睛冷清得让这个初冬变得异常寒冷,仿佛到了寒冬腊月。
乔知意拢了拢衣服,并不打算走过去。
时泾州见她斜着走了,他大步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腕。
“干什么?”乔知意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警惕地盯着他,“放手!”
“接你下班回家。”时泾州的手劲很紧,根本就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
乔知意冷冷地说:“我有自己的家。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
“你能叫谁?我是你男人,我放什么手?”时泾州没有丝毫让步。
“我已经把离婚协议寄到你家了,你妈不会没跟你说吧。成年人就干点成年人的事,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