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你是我老婆!”时泾州也不管那么多,拉着她的手,“你该照顾的人是我!”
乔知意被他拽着往病房里走,她不想在这里跟他争吵拉扯,会很难看。
被他拉到病房里,他把门重重关上,在她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刹那,时泾州低声威胁道:“你要是敢踏出这道门,信不信我让韩零背上勾搭有夫之妇的恶名?”
乔知意深呼吸,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睁开,手松开了门把手。
她胸口一团怨气和怒火交织着,已经需要几次呼气吸气来调整了。
很怕没有调整好,她会直接把手上的粥砸向他。
这人当真是够阴险,够不要脸的。
他就是那种独断专横的人,自己做的那些事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只要别人做了,那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都已经任由他跟那谁眉来眼去,哪怕是带到家里她也睁只眼闭只眼的接受了。
现在她只是来看看韩零,却被他威胁。
真不知道维系着这段婚姻到底有什么狗屁用!
“很生气?”时泾州把粥放到桌子上,转过身扯下口罩,目光落在她紧闭嘴唇上,她现在很不服气。
手指紧揪着食品袋子,指节都有些泛白了。
时泾州走过去,去拿她手上的袋子。
乔知意抓得紧紧的,不松手。
两个人较着劲。
“乔知意,我才是你老公。”时泾州抓着她的手腕,一字一句,“你说你喜欢我,转眼间就对别的男人献殷勤,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
“是,你是我老公。但是我老公生病了,要进医院了,打电话通知的不是我这个当老婆的,而是另一个女人。那这,叫不叫过分?”乔知意反问他。
时泾州危险地眯起了眸子,“是你抛下我走的。”
“呵。抛下这个词用得可真是妙啊。所以到最后,反而成了我的不是?”乔知意真的是气笑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