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时泾州。
他的眸光阴冷,深不见底,里面仿佛有一团黑雾,危险又恐怖。
来不及细想,就听到时兰婷沙哑的声音从楼梯口响起,“我不会嫁!”
“婷婷!”时夫人很担心时兰婷的情绪。
之前才闹过自杀,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就怕她一时想不开,再寻了短见。
时夫人赶紧上楼去拉着时兰婷,“婷婷,你别激动。我跟你哥只是商量,你要是不想嫁,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我不会嫁。”时兰婷目光坚定,直勾勾地盯着时泾州。
时夫人怕她情绪激动,赶紧安抚,“好好好,不嫁不嫁。先下楼,别站在这里,危险。”
时兰婷一步步走下楼梯,她站在时泾州面前,又看向了乔知意,“她跟别的男人睡了,你怎么没有让她嫁给那个男人?”
“什么?”时夫人大惊。
乔知意胸口郁闷得紧,沉了脸。
时泾州抬眸看向时兰婷,“你自己惹了一身腥,现在什么屎盆子都往别人身上扣?”
“是我要往她身上扣的吗?她跟那个医生在一起两天两夜没回家,回来后满身都是偷吃后留下的腥味,你就睁只眼闭只眼?”
时兰婷目光阴冷地盯着乔知意,“这种女人,你为什么还要留着?你就那么怕找不到老婆,那么怕被人笑话?”
“婷婷,你在说什么?”时夫人都听不下去了,“你别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他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时兰婷冷笑,“你问问乔知意,她是不是跟她那个相好的在一起做过。”
乔知意没想到这种时候,时兰婷还想拖她下水。
她真的是低估了时兰婷对她的恨意,对时泾州的占有欲。
也难怪时泾州执意要让时兰婷嫁给那个姓黄的。
时夫人满脸不可信地看向乔知意,“小意……”
“妈,在你眼里,我是个能容下得沙子的人吗?”时泾州拉着乔知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