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乔知意说:“我去弄点吃的。”
时泾州皱眉,“我说,一会儿出去吃饭。”
乔知意没有再理他,走出了卧室。
时泾州烦躁,这女人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大了?
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都唱反调。
她不在,这床躺着也没意思了。
下楼,就看到她在厨房洗菜。
他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我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
“没感觉。”
“……”
时泾州真的要被她气死了。
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她反而还不当回事了。
时泾州心里不爽,转过身也不想搭理她了。
乔知意根本不需要他搭理,洗好菜,切菜,原本是心无旁骛,手指突然一痛,左手食指上冒出了血珠。
她很淡定,捏着手指放到水下冲洗,又抽了纸巾包住手指,继续完成。
做了两个菜一个汤,端上桌了,盛了饭,也没有叫时泾州。
时泾州还坐在客厅生着气,直到耳边安静了之后,他才抬头看过去,看到乔知意已经在吃了,那一肚子的火气真的再也包不住了。
他气不过,走过去就站在餐桌对面,双手撑在桌子上,死死盯着乔知意,“你……”
目光突然落在她左手食指,眉头一皱,抓过她的手,“切的?”
乔知意往回抽,他抓着不肯松。
“放手。”
可能是他捏得太用力,原本已经没有流血的手指又挤出了一点血。
时泾州赶紧松开她,“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还把手给切了?说了不行就别逞强,叫你去外面吃你非要自己做,见点血才能显示你能干?”
乔知意觉得他就是无理取闹,那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她淡然地用卫生纸擦掉血,还用力地挤了挤,挤不出来了才又继续吃饭。
时泾州在一旁看着都要炸了。
她还真是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