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服。
时泾州推门进来就听到乔知意说要好好过。
心下竟然有几分动容。
“在说什么呢?”时泾州走进去。
乔知意和王书兰都看向他,他戴着口罩,但是气质出众,眉宇间的英挺是不会因为遮了大半脸就会消失的。
“闲聊。”
时泾州看到了床头的花,眸光微敛,“谁来过?”
乔知意没想瞒着他,倒也坦坦荡荡,“韩零。”
“特意来的?”时泾州问得漫不经心,言语里却带着打探。
“不是。他说他来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时泾州见她神色自若,便也没有再多问。
又陪了王书兰一阵,直到医护人员来让她午休,时泾州才带着乔知意去吃饭。
“还有时间,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的恩师?”
乔知意原本也是想着回江市之前去看看老师的,“要的。”
“我陪你?”时泾州看着她。
“好。”
时泾州有几分意外,“你是不是跟你妈说,你要好好跟我过日子?”
乔知意没想到他听到了,也不否认,“不行吗?”
“行。”时泾州心情大好,“你早想通,肚子都该显怀了。”
“……”没个正行。
乔知意也不怕跟他顶嘴,“别说的好像都是我的问题。某个人根本就不想生孩子,又何必每次都用这事来吓唬我呢?”
时泾州感觉到她确实是妥协接受了这段婚姻,要不然她不会这么轻松地跟他说起这事。
“意思是,你并不反感跟我生孩子?”时泾州到底是魔高一丈,大白天的说这种话也是张嘴就来。
乔知意也是个狠人,既然不要脸才能活得自在,她干嘛要脸?
反正,男女就那档子事不好启齿,要是那事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就可以说天下无敌了。
“你并不是想跟我生孩子吧。”乔知意第一次说这种话,到底还是脸皮薄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