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用了力,那杯子竟然被他捏碎了。
玻璃碎片扎进他的手掌心,瞬间血淋淋的。
阿鬼急了,赶紧去拿医药箱来处理他的手伤,“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伤了别人,还伤了自己。”
镊子拔出掌心里的玻璃碎片,带着皮肉,时泾州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因为嫂子的事你有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爱上她了?”阿鬼也不怕会惹恼了他,反正这会儿他也别想对他动手。
果然,这句话让他有了不小的反应。
正想调侃几句,就听时泾州说:“爱?她不配。”
阿鬼一怔,随即笑了一下,“有些话不要说太早了。别到底时候你爱上了她,她还是不爱你。那就尴尬了。”
“你想多了。就算不是她,依旧会有别的女人成为我的妻子。”时泾州说:“她只是恰好而已。我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
“随你怎么说。如果不爱,那也别伤害。人家嫁给你已经是很委屈,很不幸了。既然不肯放过她,就当个朋友,不说是宠爱有加,也至少做到互不干涉。”
时泾州冷眼看他,“你倒是会替她说话。”
“人家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嫁给你这么一个除了有几个臭钱,什么都不好的男人,我这是同情,也是怜悯。”
时泾州真的很想给他一拳头。
这人说话,刺耳得很。
下午,时泾州回了璞园,祥叔看到他的手包扎着,很是担心,“少爷,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时泾州看了眼楼上,“她呢?”
“少夫人一直没有下楼,我敲门也没有回应。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祥叔急切。
这小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隔三岔五的闹别扭。
时泾州想说不用理她,想到她昨晚被勒破皮的手腕,他问祥叔拿了医药箱上楼。
推开门,他往里走,却不见乔知意。
他眉头紧锁,看到浴室门关着,“乔知意?”
敲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