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女主人的地方,祥叔也没敢开门进去,便给时泾州打电话。
时泾州直接甩了一句,“不用管。”
阿鬼打着哈欠,很是疲惫,“你都在我这里待一晚上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说,还不让我去睡觉,你真的……绝了。”
被他从床上挖起来,陪他喝了一晚上的酒,连个屁也不放。
就他这熬夜的本事,怕只有鹰能跟他比一比了。
时泾州烟酒不离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来喝酒。心里有一股气卡着,怎么也捋不顺,越积越厚,很想要打一架。
要不是看在阿鬼腿受了伤,他一定会跟他打一场。
“女人心里能装几个男人?”时泾州哑着嗓子问。
阿鬼懒懒地掀起眼皮,“你心里能装几个女人?”
时泾州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