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看了眼楼上,“不是少爷的话,那可能就是工作上的事。”
……
天擦黑时泾州才回来。
祥叔早早等候着,赶紧跟他说了乔知意的情况。
回来都有一个多小时了,也没有出门。
时泾州上楼敲门,没有人应。
“不开门的话,我踢了。”时泾州威胁。
乔知意烦躁,把门拉开,就看到时泾州那双审视的眼睛。
她也想过,如果时泾州真要跟她生孩子的话,那孩子肯定比她更重要,去母留子也不是不可能。
很多豪门都有秘密,被曝出来的是少数。像时泾州这种人,到时她真要生下了孩子,恐怕她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时候,她才是物尽其用。目的达到了,她也就是个废人了。
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后代比什么都重要。
仿佛真有皇位需要继承,没有继承人就会亡国。
“祥叔说你是黑着脸回来的,出什么事了?”时泾州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乔知意不想跟他起争执,“没事。”
“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
“只是工作上的事。”乔知意想甩开他,结果他抓得紧紧的,根本就甩不掉。
时泾州盯着她,“工作让你难做了?如果不想做,就不做。我时泾州的女人,不需要在外面奔波。”
乔知意本来心里就很乱,很烦。
他现在这种语气更是让她觉得在男人的眼里,女人是没有一丁点地位的。
“你知道的,我宁愿在外面摸爬打滚,也不愿意当金丝雀被关在华丽的笼子里供人玩耍。”乔知意一肚子的火气,总算在这个时候找到了排气口。
不管是那个产妇的婆婆一家,还是时泾州,他们都是同类人。
时泾州也可恶,明明就不是个直的,还非要娶个老婆来给他正名,把她的一生都给困在了这个所谓的名分里。
一向在时泾州面前有些唯唯诺诺的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