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弄哭了,他们倒是欢乐了。
不过看得出来,时泾州这是在给乔知意安全感。
就凭白月说的那几句话,也知道白月是个不安分的。
“时泾州,你今天是要把我们之间的情分都给毁了吗?”白月还是有点不甘心。
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当着乔知意的面给她难堪。
这样的行为无疑让她上午在乔知意面前说的话那些话成了个笑话。
时泾州倒是认真地想了一下,“不是。”
白月暗淡的眼神一下子就有了光。
她就知道他是舍不得的。
怎么可能没有感情?那个时候,她,时泾州,时兰婷,形影不离的。
她到他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样。
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纵容她,包容她。
“我就知道你……”
“今天叫你来,最主要的是让你跟她道歉。”时泾州看着乔知意。
乔知意一愣。
还有她的事呢?
白月不敢相信,眼泪汪汪地盯着他,“你,你说什么?”
“你无故推我妻子,让她受了伤。”时泾州撩起乔知意额前的头发,露出那个红肿破皮的地方,“我一个大男人毁了容都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接受了。你也是个女人,如果你的脸上被人留下了疤痕,应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他的手指微凉,乔知意却跟触电了一样。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这么替她讨公道,她为之心动。
为女人撑腰的男人,魅力比平时更大。
这一刻,乔知意的心有点暖。
白月哪里可能会给乔知意道歉,她今天已经被时泾州这么不给面子的叫来说了一顿,要是再给乔知意低三下四的道歉,她白月就不混了。
“泾州,你不承认我们之间有情分就算了,但你也不能不看在多年相识的份,两家还有来往的份,这么欺负我吧。”白月深呼吸,声音都在颤抖,“乔知意她感冒,自己走路不稳撞在柜子上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