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里，拳拳到肉的声音和杨总的哀嚎声像是在上演一曲生动的打击乐，柳甜撑着下颚看得津津有味。
至少是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乐在其中。
“柳甜，你不得好死。”
“啊......”
“有种你就打死我！”
“你会遭到报应的！”
杨总犹如一滩烂泥一样摊在地上，任凭别人对他拳打脚踢，他全身上下也就嘴巴是硬的。
柳甜对他的叫骂充耳不闻，她明媚的笑容和苍白的面色完全不搭，但是却和此情此景出奇的搭配，像是一场战役中负伤的胜利者，在等待落败者的彻底投降。
他不服，就打到他服！
慢慢地，杨总的叫声越来越小，也从谩骂变成了求饶，他把自己缩成一团，涕泪横流地看着柳甜的方向，苦苦哀求。
“别打了，别打了。”
“我要不行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
......
柳甜依旧没有理会，只是面容恢复了清冷的模样，她知道，差不多是时候可以和他谈一谈了。
她任由保镖又打了三分钟，才抬手叫停，柳甜站起身，ri十分有眼力见地上前搀扶，最终，她来到了杨总的面前。
保镖拿来了椅子让她坐下，柳甜垂眸看着站都站不起来的人，心里暗暗地调整了一下情绪，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杨总，其实我们最早连认识都算不上，更别提过节了是不是？”
柳甜一个温暖和煦的开场白，引得全场除了杨总以外的人，都暗自咂舌，保镖们面面相觑，好像刚才下令让打人的不是她一样......
杨总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慢慢地恢复着体力，他双目无神，没有给出丝毫的回应。
柳甜眯了眯眼，也不在乎他的态度，接着自我肯定地说道，“以前确实是没有的，我还记得我工作的时候去到贵公司，那会初次见你，你坐在餐桌前面，一打眼看去，气质那块就碾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