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你,我就觉得身为哥哥不应该和妹妹置气。”
“后来渐渐明白文学和书法的关联,大概就是把你思维中产生的结果,组织成恰切的语言,做出合适的表达。”
“你总是能把自己的想法,很‘形象化’地表达在纸张上,而我更擅长用语言去表达语言。”
“但是孔子说过,‘书不尽言’,‘言不尽意’,不是什么事都能写得清楚,说得明白的。”
“你就是太理智了,总想把事情想明白了再去说,去做,但是想得太多反被束缚,戒指好看就带着,不喜欢的时候就摘下来,不简单吗?”
柳甜顶着郑理的手掌抬起脑袋,把下巴撑在桌子上又灌了一杯酒,她不想聊这个话题了,太难受了。
柳甜的情绪有些上头,甚至顾不得和郑理碰杯,自己一个人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郑理看她沉默,也就没再多说,只是自言自语地说着小时候的事,一直说话就没空喝酒了,两个人总得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她想醉就醉吧,除了在他这里,她还能放心和谁喝酒。
他说她太过理智,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没办法让柳甜为了他喝醉一回,那就在他还能控制的时候,规划好以后的路,当好她的好师兄,在她需要的时候,默默地守护好她就行了。
柳甜的酒量挺好的,但是心情可能影响了酒劲儿上头的速度,等她意识到不太对劲的时候,只能将将把酒杯推开,趴在桌上难受地更咽着。
眼泪没有意识地顺着眼缝往外流,“师哥,师哥,师哥。”
郑理苦笑一声,暗叹别再喊了,他也没有那么想当正人君子。
郑理付了酒钱回来后发现柳甜桌上的手机在震动,他拿起看了看,没有备注,直接帮她挂断了。
他刚想伸手抱她,电话又进来,“你好,哪位。”
郑理抿了抿唇,重新坐到了柳甜对面的位置上,来等着另外一个男人把她接走,叶秋知确实更有理由送她回家。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