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大的身躯毫无顾忌地压在了柳甜单薄瘦弱的肩膀上,他闭着眼睛,把丁野的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个遍。
因为他觉得自己变成了这样,多多少少都和丁野脱不了干系。
柳甜侧头淡淡地看着叶秋知的头顶,感觉没有什么时间能比现在更适合给他一记直拳了……
她有些头疼地捏着自己的眉心,总觉得不太对劲啊……
叶秋知为了装死,柳甜也不想和他说话,造就了现在这个无比安静又暧昧的夜晚。
两人贴得极近,柳甜在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中微微出神。
这段时间她经常问自己,叶秋知到底欠她什么呢?为什么她的情绪总是能在他的身上大动干戈?
现在想来欠她的可能是情感,是责任。
但是如果她什么都不想要了,那叶秋知是不是就不用“还”了,他们是不是就能一笔勾销了,她再看他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心如止水了。
……
叶秋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车子停在她家门口,他还没醒。
柳甜把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果然是烫的,看来下午在学校的时候,还是把他冻着了。
“把他送对面去吧,再给他找点药,然后你就走吧。”
柳甜对着司机淡淡的说了一声,也不再管他,搬开叶秋知的头推到对面的车门上靠着,自己就下了车。
她活动了一下被压得麻木的肩膀,快步进了家门。
柳甜一回到家,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动也不想动,缓了好半天才挣扎着起来去洗漱睡觉。
她本来以为叶秋知不会让她这么痛快地回家,还以为自己和他有场硬仗要打,结果轻松地让她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叶秋知当真烧得那么厉害?
她走了他都不知道?
他身体不是一向都很好吗?
不过想想她发烧的时候也是上来劲了忽然就不行了,也不知道司机能不能照顾好他。
算了!
那么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