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整条蛇就被白曦给丢到了灵池里。
夙衍：“......”
罢了，他还是先努力吸收灵气，变回人形再说吧。
灵池里灵气充裕，很快，夙衍便感觉到自己的体内热流涌动。
他的蛇身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缓缓化形了。
白曦在流光殿里找了一圈，总算给夙衍找到了一套干净的衣裳。
她把衣裳叠好给他拿过来道。
“夙衍，你要是化形好了，就穿这套弟子服......”
当她看到灵池里墨发披肩的少年时，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出来吧”三个字，也被硬生生地，卡在了白曦的喉咙里。
她蓦然睁大了双眼，心跳也加快了许多。
墨绿色的蛇瞳瑰魅深邃，隐隐透着一种蛊惑诱人的风情，眉宇间尽是妖冶恣意的邪肆。
薄唇殷红，面容俊美妖冶，眉间冰蓝色的霜花印记，无端让这张脸多了几分纯粹干净的少年感。
看到白曦似乎被他的皮相所迷，夙衍唇角微掀，姿势从转头看她，转变成整个人都面向她。
他抬头看着白曦，语气低沉中带了几分喑哑的诱惑。
“师尊，你能不能答应弟子一件事？”
他抬手指了指眉间的霜花印记道。
“弟子实在不愿顶着这个契约印记见人。”
“不如师尊帮我隐藏起来，或者转移到身体别处，可好？”
他实在太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蛊惑人心了。
白曦明白夙衍的想法，也理解他的做法，只是......
他顶着这张她最熟悉的脸，如此诱惑她，倒是让她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她虽然还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但是她唯一确定的是。
他一定是对她来说，特别重要的一个人。
从魂晶的灵魂共鸣来看，夙衍也是墨衍的灵魂碎片之一，只不过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