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脸上的表情差点就挂不住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大人将夫妻间这般私密之事，说予草民一个外人听......”
“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或许萧衍的确对她存了试探之心，但是——
只要她打死不认，他就没办法百分百确定，墨笙就是白曦！
在宁朔探听到，镇北王府新来的幕僚，竟是白曦在东北之境遇到的人，并且还特意写信举荐让他来镇北王府当幕僚。
萧衍便开始疑心，这个墨笙，很有可能就是白曦的身外化身。
虽然白曦的演技很好，但是萧衍是不会放过，任何有可能和白曦相关的人和事的。
一丝一毫都不会。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白曦一眼道：“是吗？”
“可本督倒是觉得，合适得很呢。”
白曦：“......”
行吧，九千岁你位高权重又美又帅，你说啥都对！
萧衍见白曦不肯承认，自己目前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验证自己的猜测，只好先打道回府了。
不过，他在回东厂之前，特意叮嘱了宁朔，帮他好好盯着墨笙。
只要他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报告给他。
好不容易熬到萧衍离开，白曦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
她转而询问起了008道。
“诶，008，你那个ai不会是个人工智障吧？”
“怎么会连月事带都不会换，需要萧衍来帮她啊？”
008连忙解释道：“不可能，ai系统绝对智能！”
“怎么可能连换卫生巾都不会嘛？”
“这一定是萧衍为了试探你，故意这么说的......”
忽然，008似乎是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有些尴尬地补充解释道。
“不过，ai系统对于卫生巾的认识，仅限于现代人使用的一次性用品。”
“她可能，不太认识古代的月事带，把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