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因为他们已经预感到了,许朝闲说的是真实的情况。
即便不用去调查,也知道军队之中绝对存在这种事情。
可是许朝闲明明没有为官的经历,更没有去过前线,怎么就将这些事情拿捏的这么准呢。
“你真的没有去过北边的前线吗?”胡有为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没有,我也不爱去。”许朝闲说着道:“只是为了从这件事情中脱身,才给你们提一些建议。”
毕竟堂堂大梁,在人里物力上都是当世之最。
又怎么可能让对方契丹国按着锤那么长时间。
要知道战争本来就是比拼国力的综合战争,前线的将士如果真能够一心对敌,一心渴望胜利。
就算是与对方不断兑子,也能让契丹国被迫放弃与许朝闲的对抗。
显然,前线的将士们思想工作没做好,才会让这战事变成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消耗战。
“前线或许存在这这样的问题,可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许大人,你有什么好建议吗?”胡有为问道。
“想要治病就得找出病因。
北边的事情也是这样。
既然是这些人中出了叛徒,就只有一种解决方案。”许朝闲说到这里有卖关子。
“什么办法?”胡有为问道。
显然这些人之中,胡有为年纪最大,反而是最性急的哪个人。
“派一个足够有权威的人过去,直接收缴了他们的军权,一点点剔除队伍中有异心的人,将他们送回去养老。
然后再所有军队打造的上下一心,就可以让契丹国俯首称臣了。”许朝闲笑着说道。
原来朱友孜是有能力做这件事情的,只可惜他心太软,准备靠时间慢慢解决这件事情。
结果却遭到了反噬,自己也被弄的负伤归来。
而除了朱友孜外,能够压住这些人的,就只有一个人了。
所以许朝闲一直盯着朱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