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朋友,自然不用行大礼。”
单通闻言尴尬的杵在了原地,过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向公主表忠心的机会。
“许大人与殿下,这次过来是为了何事。”单通这时又问道。
有了前番的交流与酝酿,他也不像之前那般拘谨,而显得放松了一些。
许朝闲却道:“我之前在查多年前,信王遇刺的案子,你知道吧?”
单通点了点头道:“略有耳闻。”
“那案子年代久远,很多信息缺失,我查到后面也是查无可查,最后只得放弃继续追查下去,将已经得知的消息交给了圣上,让他为此翻案。
可是我这临察者总督上任的第一件案子,就这么不了了之。
接下来指不定有多少人要嘲笑我呢。”许朝闲感慨道。
“他们谁敢,这不是抚虎须找死吗?”单通急道。
“谁说得准呢,说不定这些人现在已经在背后闲言碎语,说我这临察者总督雷声大雨点小。能力不配圣上的恩泽。”许朝闲又道。
单通渐渐也砸吧过味了。
他是奔着此事来的啊,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接下来不等他找机会脱身,许朝闲就开门见山道:“你这里有没有他们的犯罪证据,我得找几个人处理下。
才能彰显我这临察者的办事出众嘛。”
“这……”单通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许朝闲裂嘴一笑道:“你刚才还说要与我赴汤蹈火呢,怎么着这一会儿就忘了?”
单通这会儿就差将许朝闲全家老小都问候一遍。
我就是随便一说,您随便一听就行了,怎么还当真了。
再说了扒别人的黑历史,给人弄的家破人亡,这得得罪多少人啊。
要是被人报复起来,他单通哪里顶得住。
“许大人,我平时也不关注这样的事情啊。”单通哭丧着脸道。
许朝闲则道:“你可以通过暗示的方式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对外说此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