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的人,一起扑向她。
显然今天不将许许朝露给好好教训一顿,传出去他们就真的没脸在此地待了。
而就在这时,观望了许久的许朝闲几个箭步踏出,将许朝露堵在了身后。
“小孩子天天大大杀杀的,不挺好就回去好好念书。”
听到这话,刚才还张牙舞爪的许朝露,顿时就乖巧了起来。
这时,许朝闲才补了一句:“打架的事儿交给我就行了,咱家又不是没人?”
“明白了。”许朝露依旧乖巧。
这时其余人,也找到了新的发泄目标。
“好啊,你也是混进来的吧。瞧你的模样也不想是咱们诗会的人,你莫不是码头过来的苦力工,咱们这地方可不欢迎你这种人。有辱斯文。”
“不行,他妹妹打了人,可不能让他这么轻易走了,这事儿得解决一番才行。”
“是的,就算要走,也得先教训他一顿猜才行。”
这时大伙儿虽然嘴上说着教训,却不似之前那般人人上前。
显然对于许朝闲这块头有一些忌惮。
许朝闲咳嗽了两声,道:“是吗?
诗会不是我这样的人来?是什么样的人来?
你们这些蛀虫,虫豸吗?
诗,志之所指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
只要心有凌云志,便做得了诗。
怎么着,不是官宦子弟,诗都做不得?
还是说,农民与工人,在尔等眼中,就是卑劣之人,就登不得大雅之堂。
若无农民种田,无工人做事。
尔等风雅不过是无米下锅,无布裹体。
有辱斯文?
你们斯文个勾八,你们就他娘的是下水道的蛆虫,活着浪费空气,死了也浪费土地。
看着你们我都觉得污眼睛,你们也敢自称斯文。
最后奉劝你们这些蛆虫一句话。
‘自尊者人必尊之,自贱者人必贱之。’”
许朝闲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