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许校尉这次过来,是为了何事?”
“何事?你治下都快官费一家亲了。
历阳军械库被劫掠,就是从江宁府去的人。
劫走的军械,也是从江宁府运走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慕火之人的反贼,全是江宁府的呢。
怎么着,你也在这其中谋有职位?”许朝闲反问道。
听到这话,雷博厚吓了一大跳,大呼:“冤枉啊,我食君俸禄为君分忧,又怎么会与这些反贼搅和在一起。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与他们,混为一谈啊。”
“那我为什么刚到江宁府就遭到了一些人袭击。
这些人穿着官军的衣服,却又有拜火教的人。
更别说其中还有不少在官府当差的人。
你跟我说你们没有混在一起?”许朝闲又问道。
听到这话,雷博厚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可以不参与这事儿,可是手底下的人抵挡不住别人的金钱攻势,他也没有办法啊。
“此事我回去后一定会彻查,必定将所有投机**分子全部揪出来,还江宁一篇晴空。”雷博厚目光坚定道。
“我能信的过你吗?”许朝闲问道。
雷博厚直接道:“要是做不到,我提头来见。”
为了表面态度,他也是下了血本。
甚至不说扒了这身官衣,而是直接说提头来见。
许朝闲见这些官员还能抢救一下,便笑了笑,道:“既然你都立了军令状了,我也不妨与你们透露一些事情。”
说道这里,许朝闲顿了顿,道:“还是先给你们介绍一些。
这位叫廉喜,你们江宁府做官的应该应该有所耳闻。”
听到这话,雷博厚愣了一下,总算想起了这人是谁了。
这是之前州府里悬赏的人。
怪不得有一些眼熟。
只是现在他怎么坐在了这里。
许朝闲这又介绍道:“这个是我内人曲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