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可劲的夸对方,只有这样获得的回报,才是最高的。
“鄙人许朝闲,敢问姑娘怎么称呼?”许朝闲又问道。
“怎么了?小怜香不好吗?怎么还要问的闺名?”
“好是好,就是有点配不上你,与你也有些格格不入。”许朝闲答道。
这艺名虽然能够让人引起旖旎。
可终究与她这模样与气质不符。
“哦?若要你来的话?你会起什么?”小怜香问道。
许朝闲笑道:“珠翠香!”
“珠翠香?”小怜香咂摸了几句,道:“好听是好听,可有什么说法吗?”
“拿笔墨纸砚来!”许朝闲笑道。
听闻这话,小怜香与春梅也都有些差异,他们都没想到,许朝闲竟然还有这等本事。
竟然还会写字题词?
当即便让春梅张罗起这事儿。
不一会儿笔墨纸砚摆好,小怜香亲自为许朝闲研墨。
春梅则在一旁嘟囔道:“用得着这样吗,估摸着他写的字也好看不到哪里。
就他这么粗鄙的人,写下来的字儿,大概率和狗爬的一样。”
“先圣曾言,人不可貌相,姑娘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许朝闲反驳了他一句。
“哼,你到是写啊。我就想看看,你能有什么高见。”春梅又道。
小怜香则本就没什么期待,与他研墨也是为了打法时间。
看看这有趣的家伙,能写出什么来。
若是字儿实在太难看,大不了自己帮他些写一遍就是。
小怜香对自己的字儿还是很自信的。
也就在这时,许朝闲握住了毛笔。
从这一刻起,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身上再也没了之前的玩世不恭,而像是一株参天的大树。
又像是一把锋利的宝剑。
挺拔锐利,两种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随后,许朝闲下笔如有神助。
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