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沟壑。然而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就走到今天这一步却是他没有想到的,现实也狠狠的给他一巴掌。
至于说轻松,那自然是谈不上的。从两人相处的角度来说,秦怡除了占据了女朋友这个名分,从未给过楚城幕任何束缚,这些从未有过的束缚,在秦怡看来,恰好是两人相处中不正常的部分。楚城幕也自认从未被小丫头约束过,约束他的从来都只是他内心那份道德上的挣扎。既然没被约束过,自然也就谈不上分手以后的解绑了。
重活一次,一如前世那般认认真真的谈了一次恋爱,最后收获的东西,似乎却是空无一物,甚至连酸涩都谈不上,有的仅仅只是内心仿若被小小的挖掉一块一般的淡淡空虚。
这种空虚多么?似乎也不多,最起码下午和老蒙对话的时候,楚城幕内心是平静的,之前和盛翛然交谈的时候,若非她提及自己手腕上的印迹,自己都快忘了中午才被分手的事情了。
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心事,楚城幕抬手看了看表,又看了看身旁小几上的老山城,突然自嘲的笑了笑。算了,不等了,只是分手而已,自己内心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哪还需要严书墨这个自己感情都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男生来安慰自己。
起身走回屋里,楚城幕蹲下身,抢过了提莫口中的骨头棒子,小破狗抬眼看了看他,见他往苟东赐的方向走去,犹豫了一下,又蹲坐在了原地。
“明天帮我去买两张电话卡,看看有没有什么连号,加点儿钱,帮我弄两个。今晚提莫就不回你那边了,我让它上楼陪我睡。”楚城幕拎着牛腿骨,使劲的甩了甩骨头棒子上的口水,冲正在举杠铃的苟东赐说道。
苟东赐闻言,把举起的杠铃放回到身前的架子上,拿起手边的毛巾擦了擦汗水,点了点头,应道:
“知道了,我明早就去办。对了,老板,明天没啥事儿我就去一趟港城,之前你在临江楼吃饭的时候,我战友给我来了电话,说是那边的消息收集的差不多了,让我过去取一下。”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