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不止一次两次了,到现在人家又成了你继妹,你居然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你俩出去开房的时候不押身份证么?只是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她对象的名字?这一个燕雀一个鸿鹄的,搞不好还真是娃娃亲!”
严书墨反过来冲楚城幕翻了个白眼,扔掉了香烟,又把刚才丢到一边的西瓜抱了起来,舀了一大勺塞进嘴里,含湖着说道:
“哎,我这不是能省则省么?一般的小旅馆哪里要押什么身份证?不过当时要是知道她是第一次,我就该找个好点儿的宾馆了。至于我为啥知道她对象的名字,这特么不是做的时候,她管我叫江鸿鹄么?不然我咋知道?”
楚城幕闻言愣了一下,接着扑哧笑出了声,道:“这特么叫着别人的名字和你做,你居然还做得下去?”
严书墨又舀了一勺西瓜,递到楚城幕嘴边,示意他要不要吃,楚城幕却冲他比划了一下手里的香烟。见发小不吃,严书墨才把西瓜再次送进自己嘴里,想了想,道:
“别提了,当时这名字一叫出来,老子差点当场就萎了。不过后来这妞当时和我说,要是不准她这么叫,大家就洗洗睡。我低头一看,这都血染长枪了,哪能停得下来,心里合计要叫就叫吧,反正我只是图她身子。别说,听习惯了以后,还真有一种变态的快感,感觉像是在偷人似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现在感觉你这妹纸搞不好要让你背锅哦!你最后一次和她在一起是啥时候的事儿?这你和你爸眼看要和好了,到时候你总得搬回去吧?别又因为个外人生出什么事端来。”
楚城幕看玩笑开得差不多了,把香烟在床边的啤酒易拉罐里灭掉,然后裹了裹身上的夏被,冲严书墨问道。这客厅的柜机虽然耗电挺厉害,不过制冷效果真心不错,外面三十多度的大太阳,屋里待得久了还需要盖被。
严书墨闻言,正送往嘴里的西瓜一下子停在了那里,然后扭头看了看楚城幕,莫名其妙道:
“这特么也能甩到我头上来?我最后一次和她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