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因为在他看来,伤心这种事情,如果能够通过语言来达到安慰的效果,那就不叫伤心了。
这世间唯一能平复伤痕的东西,唯有时间,别人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并且可笑的。站在岸边的人,又怎么能体会在河中间快要溺死的人的感受?
就像秦怡和所有人都联系了,唯独漏掉了他和他的家人,这种复杂的感受,不是楚城幕本人,别人也很难体会。并非难过,也非伤心,甚至还隐隐有几分松了口气的感觉,但理智之外却也包含有几分晦涩的失望与失落。
也像严书墨当初死了母亲一般,这种事情他没法共情,毕竟也如当初一般他不可能为了和别人共情就去死一个妈。如果死的人是蒙老四的话,那他倒是舍得,不过那种情况,他估计能笑醒。
感受到衬衣的前胸湿了一大片,楚城幕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衣服回家又得洗了,早知道姜妮妮这么坚强的女孩子也是水做的,自己就该穿下午那身衣服出门了。
心里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楚城幕突然感觉自己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发现是严书墨打过来的。伸手拍了拍姜妮妮的后背,楚城幕示意她放开自己,然后接通了严书墨的电话,原来是白事儿一条龙的人已经到了。
留姜妮妮在客厅里坐着休息一会儿,楚城幕出门去把白事儿一条龙的人和严书墨接了进来。
人还是去年给严书墨母亲办理丧事儿那些人,还是同样的锣鼓队,还是同样的道士和法师,只是领头那个人一看见楚城幕就忍不住点头哈腰的一路小跑了过来,然后主动给楚城幕递了一根烟过来。
“你是?”楚城幕接过香烟,低头看了看眼前的光头小个子,回忆了一下,却没能从记忆中找出相同的面孔。
光头小个子闻言,忙鼓了鼓腮帮子,做出一副脸肿了的模样,很是滑稽的笑了笑,然后指着身旁的严书墨道:“我说怎么今天看着这个小帅哥眼熟,楚老板你忘了,上次这个小帅哥在津城中学门口被人仙人跳的时候,就是我和其他几个人去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