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走到楚城幕身旁,问道:“怎么了?”
楚城幕看了严书墨一眼,道:“姜妮妮她爸没了,你还能行么?要是不行你就在家等我,我过去看看。”
严书墨闻言,很是诧异的看了楚城幕一眼,说道:“姜妮妮傍晚的时候不还说要回去给她老子做饭么?怎么莫名其妙就没了?老子才喝了一个,有啥不行的?这妞办事儿挺有一套的,我陪你去看看吧!”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绕开挡在身前的严书墨,一边往卧室走去,一边说道:“换身深色的衣服吧!人家毕竟死了老子,你这一身白,有点扎眼。”
严书墨扭头看了看楚城幕,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着装,说道:“我特么哪来的黑色衣服,这大半夜我也回不了家啊!”
不多时,楚城幕就回屋换回了外出的黑色衬衫和西裤,把自己刚换下来的家居服递给了严书墨,道:“老子真是欠你的,睡衣你穿我的,西装你穿我的,现在特么居家服你也穿我的,先将就穿我的吧!”
严书墨接过楚城幕递过来的衣服,撇撇嘴道:“老子没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叽叽歪歪。”
不多时,两个换好了黑色衣服的大男生,就留下了满桌子还没怎么动的饭菜出了门。
姜妮妮父亲所住的贫民窟,楚城幕曾经来过一次,倒也算是轻车熟路了。照例把揽胜停到了附近中心医院老院区的停车场里,楚城幕这才领着严书墨一路步行,往那条有着明显晨昏分界线的老街走去。
经过那个意味着交界处的石阶,楚城幕和严书墨彷若突然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这边没有路灯,没有光亮,只有黑黑的深沉以及不知名的腐臭。这条白日里就树木繁茂的老街,到了夜晚比起白日里更多了几分阴森恐怖的意味儿。
没人修剪的道旁树在月光的照射下,那些张牙舞爪的枝条,彷若一根根瘦骨嶙峋的怪手。不知停落在何处的夜枭,躲在茂密的树冠里,发出让人心季的嘎嘎怪叫。这边的温度似乎比起别的地方也要低上些许,那带着死耗子臭味儿的江风,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