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里经过,不由有些纳闷道。
苟东赐闻言,往过道口的方向看了过去,那里原本留下的五个壮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听见小丫头抱着大包裹抱怨,就冲她笑了笑,道:
“可能先去别的车厢了吧!要不然你和我身边这个叔叔换个位置?你放心睡你的,我帮你挡着,你把票给我,等你爸他们来检票的时候,我说你和我一起的就行了。”
“方便么?”陈曦扭头看了看过道,脸上闪过几丝心动的神色,对于自家老子为何迟迟不来,她倒没多担心。就像苟东赐说的,有可能先去了别的车厢,也有可能是遇见了逃票的,带去补票了,更有可能遇见在火车里起冲突的,去处理突发事件了。
这种绿皮火车,每几节车厢就有一间鸽笼似的休息室,里面住着的或是乘务员,或是乘警,每到十点之前,乘务员和乘警基本都会挨着验一遍票,因为到了十点钟,硬座的车厢会熄灭掉一半的大灯,大部分乘客都会睡了。
“有啥不方便的,老柳,和小妹儿换个位置,你一把年纪了,堵在窗户边上,小心吹坏了你。”苟东赐推了一把身旁瘦小的人影,笑道。
穿着花体恤剃了个圆头的身影,扭头看了看苟东赐那满脸的胡茬,忍不住咕哝了两句,道:“你自己都长得那么着急,还好意思说我一把年纪了?”
“赶紧的,废什么话。”苟东赐闻言,瞪了瘦小的身影一眼,道。
就在陈曦换到苟东赐身边的时候,距离苟东赐这节车厢不远的地方,一个披着深蓝色乘警制服的高大身影,正招呼着三个身着便服的身影往一间休息室走去。
乘警的身体有些强壮得过分,以至于乘警的制服在他身上仅仅只是披着,肩膀的位置也有一种很是明显的紧绷感。在乘警身后不远处,几个更加高大的身影正悄无声息的跟在四人身后。
“你说咱们好歹也是同行,都是为人民服务,怎么三位出差公干,连个车票都舍不得买?这东西不是可以报账的么?哎,这位同志,让一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