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人也实在是太多了。等他今天上午得到消息，罗溪鱼在市教委以一种颇为强硬的姿态毛遂自荐，他感觉自己已经从这一团乱麻里找到了那根线头。
再后来，常山又得到消息，津城中学那个小女生跑到二中去了，甚至还专门为此开了一个记者会。他仔细考量了一下，就突然意识到这是楚城幕在借机给他老子铺路。
心里暗自对大男生把握时机的能力赞叹了一下，常山也就抱着卖个顺水人情的想法，把原本要出席的曲景平给拦了下来，准备自己亲自过来看一看，毕竟这一个人情可以卖两个人的机会可不多见。
当然，还有另一个比较私人的原因，就是常山想亲自过来，从侧面感受一下舆论的威力。
前段时间他并没有听从楚城幕的建议，而是选择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把戴远航给扣了起来。当然，这个罪名本身就经不起推敲，常山也不过是想用这种手段敲打一下戴远航罢了。
可当他从头到尾的梳理了一遍昨天这个事情发展的脉络以后，却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戴远航甚至都不需要另辟蹊径，只需要沿着昨天这个事情的发展方向操作一遍，那他常山，哪怕不死也得掉层皮。
除非他从物理层面把戴远航一家人给清理掉，不然终归是个隐患，可为了点儿钱就把事情搞得这么大，却又不是他想看见的，关键是这钱还没落他口袋里。心里同时也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听取楚城幕的建议，选择更温和的手段。
当然，这些都是常山在没有看见楚城幕和罗溪鱼站在一起之前的想法。此刻当他看见两人站在一起，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是以楚城幕为主导的时候，之前的想法通通在脑海里被推了个一干二净。
因为常山突然想到，自家闺女似乎曾经说过，楚城幕手里养着一支水军，他曾经用水军扭转过几次对自己不利的局面。
那岂不是意味着，这个事情从头到尾，都很有可能是这个还没满21岁的大男生搞出来的？连罗溪鱼都不过是他手里冲锋陷阵的一员大将？常山被自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