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流行国外的品种狗吧？”
楚城幕闻言有些意外道，别说九八年，就算是现在，大多数宠物店与其说是护理或是寄养狗的，倒不如说是主业是卖狗，顺便兼职一下别的，店面的环境阴暗潮湿，又脏又臭。
“目光超前的代价就是欠了一屁股债，人都吃不饱的年代，又哪有多少人愿意给狗花钱？不过那时候渝州还是有不少品种狗的，包括2000年以后才大规模引进的拉布拉多，那时候渝州也有不少。”
盛翛然用指甲轻轻的刮着提莫后腿的内侧，提莫也顺势把自己的四条腿摊得更开，看得出来这样的动作让她很疼，可她的面部却依然带着微笑。
“这小狗的脑袋是典型的伯恩山头型，这种狗很体贴，也很会感知人的情绪，唯一的缺点就是寿命太短暂了。不过一般串过以后，寿命都会延长不少，身体素质也会好很多。难怪你一身小黄毛，原来你妈妈是苏牧哦！”说着话，盛翛然伸出双手抓了抓提莫的脸颊，语气很是温柔。
“那我怎么听说陈功华是在……”楚城幕抬头看了看窗外，此时车子已经驶回中沙区了。
“你是想说我去当小姐的事儿？那时候欠了一屁股债，我又不想当老赖，后来有人告诉我做那个来钱快，我就咬咬牙去做了。反正我那时候就剩一个奶奶在，只要没人告诉她，我对于自己的身体什么的，并不是很在乎。”
“只是没想到做了好久的培训，第一次出台，就被陈功华给看中，然后我就被他给带走了。后来他把我带在身边调教了很久，也教会了我不少事情，我才慢慢懂得自尊自爱什么的，结果哪知道……”
盛翛然对于自己的过往很是坦然，说起做过小姐的往事也丝毫没有掩藏的意思。
“所以，你那时候就是被陈功华专门挑中来针对某人的？”楚城幕听出了盛翛然的潜台词，问道。
“嗯，一开始我只是拥有某人喜欢的外表，陈功华说我和那人的初恋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后来我学了很多东西，都是为了投其所好，不是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