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会客室的木门,孟老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笑了笑,说道。
“不止,陈功华死了个儿子,那事儿也没那么容易算了。这家伙是最不按规矩来办事儿的,这气儿他可是一直憋心里的。听说那个割了他儿子喉咙那小男生,在拘役期间就疯掉了。等到罗培东走了,他这股气儿,始终都得撒出来。”老庄挨着孟老坐下,对着自己的紫砂壶,滋溜吸了一口,说道。
“撒出来?怕是到时候他没那个胆子撒出来!”孟老双手拄着手杖,笑眯眯道。
“哦?什么意思?”老庄疑惑道,孟老是双江会里少数几个消息可以直通京都的人,是以自己这些年才一直隐隐以他马首是瞻。
“你今天非要摆架子,人家小楚进屋的时候,你都不回头看一眼,错过了一场好戏吧?”孟老调侃道。
“嗯?发生什么了?”老庄一听,脸上顿时有些发热,他本就是那种喜欢论资排辈的人,对于楚城幕这个小年轻本就没看得太重,再加上他是做矿产生意的,更是看不上那些所谓的虚拟经济。
“今天饭前座位那个事儿,倒是我欠考虑,被陈功华利用了一把。”
“不过你都没看见仲卿卿那反应,当年黄胖子因为顶撞了罗培东一句,当场就被她给一膝盖顶得头天晚上吃的毛肚都吐出来了,当时罗培东也是冲仲卿卿招了招手,这个眼睛里满是死气的女孩子,当场就收了手,站到了他身后,和今天的反应如出一辙啊!”孟老回忆了片刻,摇摇头道。
“还有这事儿?你是说罗培东当年还在津城主政,黄胖子拿着一副水墨画,说是他爸的手迹,到处招摇撞骗的事儿?那该得有十来年了吧?”老庄脸色微微一正,回忆了一下,在记忆中翻出了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往事,说道。
孟老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点了点头,道:
“嗯,差不多十年了,应该是九五年夏天的事儿,那会儿我那女婿去津城收购那个汽水厂股份,我顺道陪我那外孙女去仙羽山避避暑。仲卿卿那丫头那会儿应该是刚到渝州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