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再找个无人的地方,扔下车就是了,无非是这次下手更重一些罢了。
奈何这个楚癞子不知是中午在津城被苟东赐给吓着了,还是因为坏事儿做得太多,平时就小心谨慎惯了,天才刚开始擦黑,这家伙就躲在家里不出来,尾巴三人拿着望远镜,躲在湾子后面的小山上,等了两三个小时,也不见对方出来,最后三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直接硬闯。
楚癞子的房子很好认,村东头儿,最破最烂那家就是他家,他哥没被他赶走的时候还好,家里虽然破旧了一点儿,但好歹能住人,可自从他哥被他赶走以后,那房子不说是四面透风,但也没强哪去,渝州农村的老房子本就做得不结实,大多就是土墙加瓦顶,这种房子本就不耐造!
土墙这东西很奇怪,如果家里长期有人,住多久都不会出啥事儿,可一旦没人了,就塌得很快,楚癞子自从把他哥赶走以后,就被关进了监狱,所以老家这房子其实也没住几天,他这人又是出了名的懒,土墙要是破了,也不说花点精力把墙补一补,直接把床挪个地方,哪面不漏风就睡哪面,屋顶的瓦片漏了,也不张罗修一修,只要下雨没有滴落到他床上,直接拿个木盆接上就行。
农村没啥事儿,一般都睡得挺早,尾巴三人在半山腰商量了一会儿,戴上头套和手套,就先后摸了下来,也算是楚癞子倒霉,本来年前的时候,他在别人那里硬抢了一只大黄狗看家,可他自认在村里没人敢上门找他麻烦,再加上那老房子确实没啥好偷的,眼看到了年底,终归是没忍住肚子里的馋虫,把大黄狗给打来吃了。
所以当尾巴三人摸进他那破房子的时候,楚癞子还在床上鼾声如雷。
尾巴凑到楚癞子床前,接着手电微弱的亮光,低头打量了一下对方,瞬间就闻到了一股劣质酒精的味道扑面而来,想了想,一手捂住了楚癞子的嘴巴,一手按住了楚癞子的颈动脉窦,原本楚癞子被人突然捂住了嘴,瞬间就惊醒了,可惊醒了没一会儿,又软软的晕厥了过去。
华子拿起楚癞子脱在床边的臭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