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行李比较多,一个行李箱加一个旅行袋。
这年头可没什么对号入座的说法,谁先占到座位就是谁的,两个大男孩一人扛着行李箱,一人拎着旅行袋,就开始飞奔。
赶到车站,三人所坐的区间长途车正要开始上客,楚城幕和严书墨人高马大,一马当先,率先冲了进去挑了两个前后排靠窗的座位。
留严书墨在车上看好座位,楚城幕这才下车帮秦怡把行李扔进车腹里。
等到两人上车时,才发现就这么两分钟,严书墨已经和两个头发染得骚里骚气的小个子干了起来。
“我他么是不是告诉你这里有人了,你还坐?”严书墨额头上青筋鼓起,脸涨得通红,身上的白衬衣腹部上有一个明显的鞋印,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翼而飞,看了已经挨了开门窝心脚了。
楚城幕见状来不及多想,让秦怡待在车下别上来,一个疾冲过去,单手从背后抓住和严书墨正面对峙的其中一个小黄毛,同时一脚踹向他的腿弯,猛的向后拉起,贯在了地上。
站在严书墨身后正对着车门的小混混染的红发,看见从车门处猛的冲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还来不及提醒同伴,就见自己的同伴已经往后飞起,并且是双脚离地的飞起,然后砰的砸在了车厢地板上,心里咯噔一下,这次装逼踢到铁板了。
“卧槽,我特么还以为你死下面了呢!”严书墨取下眼镜,摇了摇脖子,眉头一皱,狠厉从眉间升起,呆萌斯文的形象瞬间褪去,回身一拳击在了身后小红毛的下颌处,小红毛顿时像触电一般的直挺挺倒了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间,两个小混混前后倒了地,车厢里的乘客见怪不怪的都站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热闹,把中间的走廊给几人留了出来。
售票员抱臂冷眼旁观,也不阻止二人,这种事情在渝州太常见了。
这边两人分别放倒了对手,楚城幕只是简单的把膝盖压小黄毛脖子上,单手扭住他的胳膊扭在身后,看了一眼严书墨,示意他怎么处理,严书墨刚才应该吃了点小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