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小子来说项么?”
刚刚落座,也不见曹洪去了盔甲,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下,更丝毫没有让人看座的意思。
“曹氏夏侯氏本就是一体,哪来的你家我家?何况他还是大王的女婿,这本来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有这么对待一家人的么?我看啊,他就是胳膊肘往外拐,要为了那些个平民和自家人对着干。这么多年了,这小子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亏得大王还将清河嫁给他。”
一家人这个词,似乎刺激到了曹洪,声音不由得又高了几分。
“子廉,你自己可曾计算过,你名下的田产还有多少?家中的资财又有多少?你可是比大王还要多呢。你说说,你要那么多干嘛?还是说,留待子孙后代招祸么?”
“夏侯元让,你何时也学会了文士的那套弯弯绕绕,危言耸听了?你莫到我这里来说这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出去打猎。”
曹洪想要起身。
“曹子廉,你以为你今日还能出得去么?”
“怎么?你还想软禁我?”
“是大王让我来的。”
终于还是用了曹操的名义将曹洪镇住。
“子廉,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跟随我而来的那百多名卫士,都是大王的近卫?让我来找你,也是大王的意思,眼下迁都在即,你难道还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闹点事情出来么?要我说,眼下正好杀杀你的威风,让你也好好清醒清醒。”
曹洪有些难以置信:“我不过就是......”
“对,你不过就是兼并了一些土地而已,可你又知不知道,大王最是不喜欢这事了,可你还干这么多,大王是念在你多年功劳,又屡次救驾,这对你是纵也不好,罚也不好,你这是把大王放在火上烤啊。”
“若是大王罚你,当如何罚才合适?罚重了,你心中有怨,可其他跟随大王多年的老兄弟会如何想?是否会觉得大王这是要清洗功臣了?可若是罚的轻了,你这里不痛不痒,那些个文臣,士族又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