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愿意。”张铁匠也是应下了。
陈信就开始凭着自己小时候的记忆,将曲辕犁的大致样子在地上画了出来,只是不知道具体的尺寸应该做多大,也只能是大致的比划了一下大小,至于具体的尺寸,也只能是慢慢的调整了。
一连好几天,陈信都没有再到田间地头,只是盯着两人不断的工作,看着木匠拿着简陋的工具弄着木材,又通过榫卯将犁身拼凑起来。至于张铁匠那边,之前筑起打铁炉就花费了两天的时间,不过倒也是手艺纯熟,拿着陈信极为粗陋的图纸,将犁头也是像模像样的做了出来。
只是陈信不出去,却是苦了勇这个三天两头想要偷懒的人,也可能是之前陈信一见面就将几人都打了个遍,又或者是因为面对虎口,那奋力的一刺,还是觉得陈信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都尉了,哪怕只是个种田的。骨子里对于权力的畏惧和羡慕,让勇即便是想反抗,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是在陈信的监督下,认真的做完所有的功课。
至于说反抗?不说陈信自己现在的身手,就是陈信授意一下,曹三他们几个就将自己收拾一顿。
“唉,这没有标点符号断句的书,看起来是真的麻烦。”陈信将手中的竹简扔到了边上,看了许久之后,也是毫无形象的躺在了榻上。
“严,你看懂了么?”对于严的好学,陈信也是有些欣慰,至少在自己这个阶段,或者是无论哪个阶段,能够认真的去学习和充实自己,这样的人,只要有了足够的沉淀,所缺的,也不过是一个机会而已。
“有很多都看不懂,比如说这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断句。”严将手中的竹简拿到了陈信的面前,陈信也是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耐心的解释起来,这时候的豹,不对,现在应该叫明,陈明也是趴了过来。自从那一枪刺出,陈信就彻底的征服了这个孩子,才七八岁的年纪,正是崇拜的时候,对于典韦那样的人,实在是太遥远了,而陈信则是近在眼前,更何况陈信还会隔三差五的讲个故事,所以陈明更是缠着陈信不放开。
“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