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时家里条件就是这样,家里就有一台自行车,所以就只能让哥他们去挣钱用了。
我还有什么说,只有上学走着去。
每天往返三十多里路,我只能这样。
在天不亮时,我就起来,吃点饭就开始上学了。
那时夏天还可以,但一到了冬天,就择不然了。
冬天道路又滑又冷,雪厚得走路都艰难,有时摔倒了就爬起来,一不留神,一下就走进坟茔地里,有些害怕但又有何用,有时看不清脚就陷进去,一看是坟圈子,就吓得急忙拔出来。
有时赶放学点,自己还绕着走,怕遇到骑自行车同学要梢带自己很不好意思,就看他们骑车走后,自己就一步一步往家走。
那时走到家里棉帽子上都是霜,就连眼毛上沾得都是。
想起那时上学,真是苦。
那时候,我父亲已经从生产队长升为大队农建主任,那时我们公社正在修建泥河大坝,我们大队就派我父亲带领民工们去到离家二十多里地的泥河筑坝去了。家里就留下一家老小。
母亲一边伺候着我们,一边还照顾爷爷。
那时我爷爷也年岁大了,七十多岁了,走路都不稳,有时还让我们搀着。
母亲每回做饭时,都单独给爷爷做一些好吃的,爷爷牙口不好,母亲不是给他打个荷包蛋,就是煮点鸡蛋糕吃。
爷爷有时吃不了,就分给我吃。
爷爷那时自己一个屋,他在东屋,我们住在西屋。
有时晚上,我就和二哥一起陪着爷爷睡,他在睡觉之前,都要抽会大眼袋,我有时帮他往烟袋锅里装烟,他就吧嗒吧嗒的抽着,直到他抽完了,他还给我们掖了掖被子,看我们困了,他就吹灯睡了。
我父亲那时,不但升到大队当了农建主任还光荣的入了党,那时他给我们带了好榜样。
我记得小的时候,就是看着爸爸发的党刊长大的。
那时从小我就发誓要好好学习,一定要考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