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东家货物也得新,还摆着你这些不合适,这些东西要么你就搬走,要么就按照你进货的钱转手给人家,顺便还得给点让利,这才是做买卖。”
租客嘴角微抽,现在的房东都这么多事?
百南星也开了口,“张叔说的不错,我们开了铺子还摆这些也不妥当,方才我看有些纸钱还收受了潮,这受潮可就不好烧了,烟大不说下面的也不喜欢。”
“我看要不你还是搬走吧。”
租客人都要不好了,他要不是着急着回老家会转手铺子吗,还搬走,搬到哪里去?
这个买卖可以说谁做谁知道,利润大的很,算起来该赚的都赚了,这些东西等于是捡的,本来还想多赚一笔,看来是赚不到了。
最后只能半卖半送将这些货物给了百常安父子两人。
租客前脚一走,新任租客百常安就张罗着就将这些几乎是白来香烛纸钱搬回去,明日刚好用得着。
三人一起去了县衙告诉县令摆庆坛的事,百常安就做主请了张家管事下了馆子,席面很是虚心的给张家管事请教做买卖的事,父子两人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对里面门道知道的很少啊。
张家管事也上道,晓得他们家和百家是亲戚了,以后还想做百家的红糖买卖,今日此举也是想要卖百家一个好,现在两人问起,他自然是知无不言。
王村长的老娘进展也很顺利,虽然她不像花婆子那样戴着红花成了媒婆,但村里的老人多少还是做了一两桩媒的,该怎么提,怎么渲染,都清楚。
何况这亲事人家两家人都说好了,她只是去走一个过场,得一个美名,那是喜气洋洋的进了张地主的家门。
对于自己精心养大的闺女就要嫁给乡下的泥腿子,张夫人是几日都没有睡好,那日张仙玉说的话她不是不能理解,就是心里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这和她的设想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王婆子满脸堆笑的说着百菖蒲是如何如何的好,百家是如何如何的好,那笑容有些刺痛了张夫人,王婆子笑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