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郑这样一搅,朱翊镒也感到装逼没啥快乐,转而对郑广道。
“老郑,带你的人,把那几个胡总兵的亲兵绑了,替我问问他们,胡总兵到底知不知道鞑子来了?”
朱翊镒话刚说完,就见一个亲兵转身想跑,不过刚迈出两步,一把飞刀就正好插到他的后脑,亲兵踉跄两步,趴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还有要跑的吗?”
朱翊镒大声问了,几个亲兵全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郑广指挥人将剩下几人捆了,随后拖了下去。
“殿下,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亲兵,更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三品大员,是朝廷命官。”
这下胡镇彻底慌了。
“哦,确实有些失礼了,来人,给总兵大人看座!”
朱翊镒的家丁上前将胡镇叉起来,按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听着隔壁传来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胡镇坐着的身体,慢慢瘫软下去。
一会儿工夫,家丁过来附耳禀报。
“殿下,胜哥是他们害的!说是按照胡总兵的命令行事,一起被害的还有古北口过来报信的边军兄弟。”
“啪!”
朱翊镒闻言立时火气,猛的将手中茶盏掷出,直接砸在胡镇的额头上。
李胜是边军老兵,没有死在鞑子刀下,却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而且还是朱翊镒让他来走这一趟的。
朱翊镒越寻思越觉得这事蹊跷,为了避战就杀了他的信使?难道就不怕他回来找后账?
能做到总兵,朱翊镒觉得胡镇不会这么傻,除非
除非他认为自己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朱翊镒一阵恶寒。
“来人,把这畜生给我拖下去,好生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通审问之后,胡镇又被拖了回来,此时的胡镇两腿已被打折,满嘴是血,头上还少了一只耳朵,全然没有了刚才三品大员的气魄。
“胡总兵,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是想借刀杀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