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哎呦我的爷啊,你这是疯了吗?”
“快说!”
“空着呢,这都死了人,谁还有心思那个啊。不对啊爷,您该不会反悔想拿回银票吧?”
“滚开。”
吴植才懒得废话,冲上楼一看,月字号以及先前那隔壁包间都是空的。
没办法,只好再回头问肥婆了。
“人呢?里面的人哪去了?”
“不知道啊爷。”
“那你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吗?”
“做……做买卖的。”
“什么买卖?人住在哪?”
“好像……好像是什么山货生意,人应该住在城里面,具体哪儿我不知道啊。”
“他们是两个人?”
“是啊,两个人,说是谈事,晚点再叫姑娘们进来。可没想着谈着谈着人就不见了,茶水费都没给呢。”
“两个人都是熟客?”
“就一个是,都叫他何老板,出手挺大方的,基本隔天就会来一次。”
“还有呢?你的姑娘们有没有对他熟悉的?”
“我说这位爷,有些过分了吧。”肥婆生气了,“当这儿什么地方啊,想问就问?你以为你是官老爷啊。”
“我就是。”吴植沉着脸道。
“哟,还真是官老爷?请问在哪处任职啊?”
肥婆讥讽道,“这鹅城的官,老娘可是全都认识哦。”
吴植也有些生气了,“爱信不信,有种你明天去衙门看看。”
“吴大人?”
这时一位老者探头探脑摸了过来。
“哦,是你啊,伍员外。”
吴植见到了熟人,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吴大人?”
肥婆的脸颊抖动了一下。
“对啊,这位就是本县的吴青天,你不知道?”
伍员外很奇怪,按理说老鸨子的眼睛是最毒的,消息也是最灵通的才对。
怎么连鹅城人气最爆棚